第 6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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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9 章
無妄並不知他們之間的淵源，但也猜出了個大概。
只立於一旁，靜觀。
無量看著跪趴在地面的浮圖，一揮手，便有一條銀絲飛了出來，到她頭頂盤桓幾秒，登時鉆進了她的發間。
浮圖頭被這道銀絲激地顫了顫，但依舊沒敢擡起頭，只又繼續道：“天尊饒命。”
“命在你自己手裏，若再做背叛仙界的事情，本尊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是天尊。”
“起來吧，既然無妄把你救回來，你命也不該絕，魔界還需要你去盯著。”
浮圖在受了那道銀絲後，體內竟是越發舒服了，她深知是無量替她補回了元氣。緩緩站起身，垂著頭，雙手挈於腰前，等著無量後面的話。
無量來到無妄身前，說道：“魔界還有未解的結，就讓這花妖同你前去，許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無妄點了點頭，“瞞不過天尊，我卻要去救阿貍。”
無量朗聲大笑幾聲，又對浮圖道：“此次再回魔界，你要助無妄一臂之力。那銀絲可為你助力，一旦你動了傷他的念頭，那銀絲便會對你反噬，痛不欲生，切記。”
“是天尊，浮圖記下了。”此時的浮圖哪還敢有什麽其他的想法，只想趕快離開這裏。
“嗯，你且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浮圖答完便乖乖地出了天瀾殿，等在外面。只是心裏幾番糾結，不時回頭看著裏面燈會通明的殿裏。
無量見浮圖離開，嘆了口，語重心長地對無妄說道：“你這剛渡完劫，此去魔界，怕是不能如你意，不若回靈機寺閉關些時日再去。”
無妄搖了搖頭，“天尊，阿貍還在達蕪手裏，我不能不管她死活。”
“哎。”
無量知道是這個結果，多的他都不用說，無妄自是知道那接下來的糾纏。不過，是他的劫，橫豎都避不開。那阿貍可不也是他的一個大劫。
身劫易渡，情劫難闖。
闖不闖的過去，也都是他的造化了。
無量無法，只從懷裏拿出一顆金丹，遞給無妄說道：“將它食下，此去魔界，他們便傷不了你的身……只是其他的，你需當心。聖寂的兩魂入一體，你是知道他的威力的……”
無妄拿過金丹，吞食下去後，了然地說道：“無妄知道，我會想法子控制她。”
“嗯，有了這兩魂，聖寂他便再也翻不出天去。必要時候，將那一體除掉，也不可放走那兩魂。”
無妄聞聲頓了頓，遲疑了一陣，低下頭，袖間的衣服被他捏出了褶子，半晌，他才點了點頭，道，“好。”
-
離開無量宮，無妄便和浮圖下了九重天。
一路上無妄沈著臉不言語，浮圖覺得無趣的緊，也不說話。從天宮出來，沒有無量天尊在，浮圖便沒有那麽拘謹，恢覆了些神氣。
看著前面悶葫蘆一般的無妄，喊道：“老和尚，到魔界後，你我分開行動，免得少君疑心 。”
“嗯。”
無妄在想事情，只回了她一個字。
浮圖又道：“另外，”她頓了頓，神情暗下來，喃喃地道：“若少君真有一天落到你手裏，饒他一命，好麽？”
“……”
無妄聞言詫異地停下來，從思緒裏轉過身望了她一眼，遂又轉回去。
看來她對那少君是動了真情，不然也不會忘了自己的本職。
無妄心下一抻，他又何嘗不是。
可他沒有回答浮圖的問題，只是繼續默聲的往前去。
浮圖見他不做應，有些急躁地在後面緊跟著喊道：“餵，你聽沒聽見啊……”
-
達蕪將呂茶茶帶走後，便回了魔界。
紫蓮的威力，讓呂茶茶挨了一記後，她便奄奄一息。
達蕪將她帶回萬魔谷後，他下令魔將封禁仙界與魔界的交界處，以防仙界來人。
隨後就將呂茶茶置於霄雲殿後面，陰陽交匯處通天的地塹的光線處。這裏可以續聖寂的魂，同時也可以起死回生。
呂茶茶躺在那裏，不似往日一般叫囂，只是閉著眼，臉色蒼白地靜靜地接受射入的光線照耀。
達蕪在一旁將她額前的發撥開，見她身邊隱隱有淡淡的藍光，時隱時現。他知道那是聖寂的魂魄，若不是這魂魄，呂茶茶早命喪黃泉了。
他竟有點慶幸，那日魂魄竄進了她的體內，保住了她的一條小命。
“還真是有九條命的小貓妖。”
盯著她看了一會兒，達蕪這才擡手在她周身劃了一圈，頓時有一層保護殼環繞著呂茶茶。
達蕪站起身轉了個角度，站在呂茶茶頭頂上方，開始施法，以便加速她恢覆的時間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汩汩紫色的光源源不斷註入她的體內。達蕪再用內力替她凝氣血，同時他也在消除呂茶茶的記憶。
既然她體內寄宿了聖寂的魂魄，他就斷不能讓她殘留仙界的任何記憶。這對聖寂不利，對整個魔界也不利。
達蕪也有私心，他知道呂茶茶對無妄的感情，他要讓她徹底忘了那個老和尚。既然他救回了她的命，那日後她也只能屬於他。
留著記憶也無任何用處，徒增麻煩。
他遂徹底將她的記憶封印了起來。
……
三日後，呂茶茶終於醒了過來。
迷迷糊糊中睜開眼，被眼前的強光照的她又閉了起來。
仿佛是經歷什麽，她通體洩力一般的沈。擡起胳膊動了動，並沒有什麽痛感，可她就是累，像是被人追逐了幾公裏一般，提不上氣。
想要坐起身，剛撐起手肘，就聽到外面有聲音，來自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，她趕緊又如原來那樣躺回去。
閉眼安安靜靜，好像沒有醒來過一般。
達蕪每日都會過來看她，見她面色日益恢覆，就知道她快醒了。
今日練完功，他便匆匆趕過來。
這裏他不允許任何人來，連浮圖之前都不曾進來過。
低頭看了看手裏粥食，彎下腰坐於她前面，一直盯著她被光烘托著，盈盈發亮的小臉。看著看著，竟然咧起了嘴。
閉著眼極力裝昏迷的呂茶茶，不知道來者是何人，只聽他的腳步聲到自己身前就停下來了。
一陣熙熙梭梭後，徹底安靜了。
呂茶茶知道這人沒走，但她不知這人是誰，是敵是友，就繼續裝死。
可是一個醒了的人再裝睡，時間久了，她的睫毛眼珠會不由自主的動。即便她極力穩定，都沒有辦法如睡著那般平靜。
達蕪剛進來沒發現，坐到她身邊，正看向她唇邊的時候，眼睛掃過她的臉，竟發現她的睫毛在輕顫。
他便知道這小貓妖已經醒了，只是在裝睡。
一計浮上心頭！
達蕪伸手將碗擱置在一旁的小石桌上，隨後便開始解他自己身上的袍子。
不多時他裏面白色的內裏就露了出來，跟呂茶茶身上的白色衣服倒是非常登對。
隨後他挨著呂茶茶躺了下來，伸手將她攬在了自己懷裏，嘴裏還喃喃地在她耳邊輕語，“阿貍，你都睡了好幾日了，是不是我弄疼你了？！”
呂茶茶不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，只是被他摟著，她全身都緊繃了起來。
表情還不敢有太大幅度變化，只克制著，腦袋急速思考。
達蕪見她還在裝，便將擱置在她腰間的手緩緩往腿邊移去。
“！！！”
呂茶茶忍不了了，蹭地一下從他懷裏坐起來。眼睛瞪得牛大，看著躺在那裏一臉壞笑的達蕪問道：“你是誰，怎的這般無恥。”
達蕪手肘撐著臉，微欠著身看著急眼的呂茶茶，抿著唇似笑非笑地問道：“阿貍原來你醒了呀？”
呂茶茶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，就又追問道：“你到底是誰？為何這般無恥地非禮我。”
達蕪假裝無辜地皺了皺眉道：“阿貍可是冤枉本君了，怎的睡了一覺醒來，就不認賬了？”
呂茶茶抽了抽嘴角，手抓著裙角，無辜地眨眨眼，似乎沒太聽明白他說的話，只道：“你什麽意思，認什麽賬？我都不認識你。”
達蕪捂著胸口，狀似受傷地搖了搖頭，“都是女人翻臉無情，果然如此。我廢了好大力氣，將你救活，沒想到你都不記得我。”
呂茶茶聽到“將你救活”四個字，隨即又深呼吸了幾口氣，確實渾身不太對勁，像是受過重傷剛好的樣子，尤其是心裏脫水般的無力感。
她有點相信眼前這個，看起來不正經的人說的話了。
舔了舔唇，輕咳一聲稍有些心虛地問道：“你，你說的可是真的？那，你是誰，我又是誰？”
達蕪緩緩坐起身，將胸前的頭發甩到後面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：“看來這次你傷的確實挺重，連本君都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呂茶茶不置可否。
達蕪嘆了口氣，繼續說道：“作為本君的貼身小妖，你之前可是跟我最親近，怎的這都忘了？怪我，不該帶你出去游玩，才讓那些小妖傷害到你。”
“？”
貼身小妖？
呂茶茶依舊沒反應過來，只不斷地眨著眼睛，在確認他話的準確度。
達蕪見她半信半疑，就將她拉進了些，指著她胸口的位置，道：“難道你的身體都忘了對我的感覺了？”
說著他傾下身來，將她半壓在那裏，目光沈溺地看著迷茫的呂茶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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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妄並不知他們之間的淵源，但也猜出了個大概。
只立於一旁，靜觀。
無量看著跪趴在地面的浮圖，一揮手，便有一條銀絲飛了出來，到她頭頂盤桓幾秒，登時鉆進了她的發間。
浮圖頭被這道銀絲激地顫了顫，但依舊沒敢擡起頭，只又繼續道：“天尊饒命。”
“命在你自己手裏，若再做背叛仙界的事情，本尊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是天尊。”
“起來吧，既然無妄把你救回來，你命也不該絕，魔界還需要你去盯著。”
浮圖在受了那道銀絲後，體內竟是越發舒服了，她深知是無量替她補回了元氣。緩緩站起身，垂著頭，雙手挈於腰前，等著無量後面的話。
無量來到無妄身前，說道：“魔界還有未解的結，就讓這花妖同你前去，許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無妄點了點頭，“瞞不過天尊，我卻要去救阿貍。”
無量朗聲大笑幾聲，又對浮圖道：“此次再回魔界，你要助無妄一臂之力。那銀絲可為你助力，一旦你動了傷他的念頭，那銀絲便會對你反噬，痛不欲生，切記。”
“是天尊，浮圖記下了。”此時的浮圖哪還敢有什麽其他的想法，只想趕快離開這裏。
“嗯，你且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浮圖答完便乖乖地出了天瀾殿，等在外面。只是心裏幾番糾結，不時回頭看著裏面燈會通明的殿裏。
無量見浮圖離開，嘆了口，語重心長地對無妄說道：“你這剛渡完劫，此去魔界，怕是不能如你意，不若回靈機寺閉關些時日再去。”
無妄搖了搖頭，“天尊，阿貍還在達蕪手裏，我不能不管她死活。”
“哎。”
無量知道是這個結果，多的他都不用說，無妄自是知道那接下來的糾纏。不過，是他的劫，橫豎都避不開。那阿貍可不也是他的一個大劫。
身劫易渡，情劫難闖。
闖不闖的過去，也都是他的造化了。
無量無法，只從懷裏拿出一顆金丹，遞給無妄說道：“將它食下，此去魔界，他們便傷不了你的身……只是其他的，你需當心。聖寂的兩魂入一體，你是知道他的威力的……”
無妄拿過金丹，吞食下去後，了然地說道：“無妄知道，我會想法子控制她。”
“嗯，有了這兩魂，聖寂他便再也翻不出天去。必要時候，將那一體除掉，也不可放走那兩魂。”
無妄聞聲頓了頓，遲疑了一陣，低下頭，袖間的衣服被他捏出了褶子，半晌，他才點了點頭，道，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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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無量宮，無妄便和浮圖下了九重天。
一路上無妄沈著臉不言語，浮圖覺得無趣的緊，也不說話。從天宮出來，沒有無量天尊在，浮圖便沒有那麽拘謹，恢覆了些神氣。
看著前面悶葫蘆一般的無妄，喊道：“老和尚，到魔界後，你我分開行動，免得少君疑心 。”
“嗯。”
無妄在想事情，只回了她一個字。
浮圖又道：“另外，”她頓了頓，神情暗下來，喃喃地道：“若少君真有一天落到你手裏，饒他一命，好麽？”
“……”
無妄聞言詫異地停下來，從思緒裏轉過身望了她一眼，遂又轉回去。
看來她對那少君是動了真情，不然也不會忘了自己的本職。
無妄心下一抻，他又何嘗不是。
可他沒有回答浮圖的問題，只是繼續默聲的往前去。
浮圖見他不做應，有些急躁地在後面緊跟著喊道：“餵，你聽沒聽見啊……”
-
達蕪將呂茶茶帶走後，便回了魔界。
紫蓮的威力，讓呂茶茶挨了一記後，她便奄奄一息。
達蕪將她帶回萬魔谷後，他下令魔將封禁仙界與魔界的交界處，以防仙界來人。
隨後就將呂茶茶置於霄雲殿後面，陰陽交匯處通天的地塹的光線處。這裏可以續聖寂的魂，同時也可以起死回生。
呂茶茶躺在那裏，不似往日一般叫囂，只是閉著眼，臉色蒼白地靜靜地接受射入的光線照耀。
達蕪在一旁將她額前的發撥開，見她身邊隱隱有淡淡的藍光，時隱時現。他知道那是聖寂的魂魄，若不是這魂魄，呂茶茶早命喪黃泉了。
他竟有點慶幸，那日魂魄竄進了她的體內，保住了她的一條小命。
“還真是有九條命的小貓妖。”
盯著她看了一會兒，達蕪這才擡手在她周身劃了一圈，頓時有一層保護殼環繞著呂茶茶。
達蕪站起身轉了個角度，站在呂茶茶頭頂上方，開始施法，以便加速她恢覆的時間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汩汩紫色的光源源不斷註入她的體內。達蕪再用內力替她凝氣血，同時他也在消除呂茶茶的記憶。
既然她體內寄宿了聖寂的魂魄，他就斷不能讓她殘留仙界的任何記憶。這對聖寂不利，對整個魔界也不利。
達蕪也有私心，他知道呂茶茶對無妄的感情，他要讓她徹底忘了那個老和尚。既然他救回了她的命，那日後她也只能屬於他。
留著記憶也無任何用處，徒增麻煩。
他遂徹底將她的記憶封印了起來。
……
三日後，呂茶茶終於醒了過來。
迷迷糊糊中睜開眼，被眼前的強光照的她又閉了起來。
仿佛是經歷什麽，她通體洩力一般的沈。擡起胳膊動了動，並沒有什麽痛感，可她就是累，像是被人追逐了幾公裏一般，提不上氣。
想要坐起身，剛撐起手肘，就聽到外面有聲音，來自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，她趕緊又如原來那樣躺回去。
閉眼安安靜靜，好像沒有醒來過一般。
達蕪每日都會過來看她，見她面色日益恢覆，就知道她快醒了。
今日練完功，他便匆匆趕過來。
這裏他不允許任何人來，連浮圖之前都不曾進來過。
低頭看了看手裏粥食，彎下腰坐於她前面，一直盯著她被光烘托著，盈盈發亮的小臉。看著看著，竟然咧起了嘴。
閉著眼極力裝昏迷的呂茶茶，不知道來者是何人，只聽他的腳步聲到自己身前就停下來了。
一陣熙熙梭梭後，徹底安靜了。
呂茶茶知道這人沒走，但她不知這人是誰，是敵是友，就繼續裝死。
可是一個醒了的人再裝睡，時間久了，她的睫毛眼珠會不由自主的動。即便她極力穩定，都沒有辦法如睡著那般平靜。
達蕪剛進來沒發現，坐到她身邊，正看向她唇邊的時候，眼睛掃過她的臉，竟發現她的睫毛在輕顫。
他便知道這小貓妖已經醒了，只是在裝睡。
一計浮上心頭！
達蕪伸手將碗擱置在一旁的小石桌上，隨後便開始解他自己身上的袍子。
不多時他裏面白色的內裏就露了出來，跟呂茶茶身上的白色衣服倒是非常登對。
隨後他挨著呂茶茶躺了下來，伸手將她攬在了自己懷裏，嘴裏還喃喃地在她耳邊輕語，“阿貍，你都睡了好幾日了，是不是我弄疼你了？！”
呂茶茶不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，只是被他摟著，她全身都緊繃了起來。
表情還不敢有太大幅度變化，只克制著，腦袋急速思考。
達蕪見她還在裝，便將擱置在她腰間的手緩緩往腿邊移去。
“！！！”
呂茶茶忍不了了，蹭地一下從他懷裏坐起來。眼睛瞪得牛大，看著躺在那裏一臉壞笑的達蕪問道：“你是誰，怎的這般無恥。”
達蕪手肘撐著臉，微欠著身看著急眼的呂茶茶，抿著唇似笑非笑地問道：“阿貍原來你醒了呀？”
呂茶茶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，就又追問道：“你到底是誰？為何這般無恥地非禮我。”
達蕪假裝無辜地皺了皺眉道：“阿貍可是冤枉本君了，怎的睡了一覺醒來，就不認賬了？”
呂茶茶抽了抽嘴角，手抓著裙角，無辜地眨眨眼，似乎沒太聽明白他說的話，只道：“你什麽意思，認什麽賬？我都不認識你。”
達蕪捂著胸口，狀似受傷地搖了搖頭，“都是女人翻臉無情，果然如此。我廢了好大力氣，將你救活，沒想到你都不記得我。”
呂茶茶聽到“將你救活”四個字，隨即又深呼吸了幾口氣，確實渾身不太對勁，像是受過重傷剛好的樣子，尤其是心裏脫水般的無力感。
她有點相信眼前這個，看起來不正經的人說的話了。
舔了舔唇，輕咳一聲稍有些心虛地問道：“你，你說的可是真的？那，你是誰，我又是誰？”
達蕪緩緩坐起身，將胸前的頭發甩到後面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：“看來這次你傷的確實挺重，連本君都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呂茶茶不置可否。
達蕪嘆了口氣，繼續說道：“作為本君的貼身小妖，你之前可是跟我最親近，怎的這都忘了？怪我，不該帶你出去游玩，才讓那些小妖傷害到你。”
“？”
貼身小妖？
呂茶茶依舊沒反應過來，只不斷地眨著眼睛，在確認他話的準確度。
達蕪見她半信半疑，就將她拉進了些，指著她胸口的位置，道：“難道你的身體都忘了對我的感覺了？”
說著他傾下身來，將她半壓在那裏，目光沈溺地看著迷茫的呂茶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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